2014年5月25日 星期日

母難日

  友人在臉書問:「為何見不到我的生日日期?」
  母親曾輕輕卻沉重地說:「我的生命韌性很強。」她被家中長輩指責只會生孩子。在不得已時,也只能吞下墮胎藥;但我卻選擇牢牢抓住,選擇到世間來走一回。或許這宿命在前世早已注定,該還總要還吧!所謂的母難日,對我而言,既是母親的劫難,更是自己的苦難。這樣的日子,向來以淡化來處理;我並非刻意遺忘。船過,水不是該無痕嗎?既無痕可尋,又何須特意絢麗璀璨呢?點上蠟燭,默數餘數剩多少嗎?然而剩餘多少又豈是凡夫的我能夠知曉?
  隨著年歲漸長,民間的還債說更踏實在心田。該耕的、應耘的一一露臉,性格越發鬱結。或許當年的成家,只是將苦難氾濫到無辜之人;將沉重套索在周遭而已。心情隨之更沉、更重也更痛,難道這世走到盡頭後,下輩子仍需繼續償還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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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庸碌、或許滄桑、也許欣喜、也許永誌